風止浪無平如鏡

為了校稿因素,基本上發文使用繁中。
各地的網名多為風平浪鏡/風止浪無平如鏡/Remorgphy,基本上能註冊的都有註冊,可以搜看看或詳見置頂。

目前是詭秘之主bot一直線,是個無差人。

還有我沒有社恐啦超吵的,劇情考據派超級歡迎相關討論的。

沒事不會跑路,分站搜尋同人板/在水裡寫字,詭秘之主版/遊戲王系列版兩個版的板主就是我了,很好找(UID:2721)

【遊戲王ARC-V】【ユリゆや/甘番】Cancel Corner Cancel ■■■■ -05

前情提要

哎真是都從良多久居然為了寫這個回去逛了幾次摸熟現在環境跟回憶術語了(ry

然後雖然沒寫明但是Hitamukina的原形是丹尼斯啊哈哈哈哈(##
身為丹尼遊(遊矢/遊里)的愛好者當然(雷
不覺得丹尼斯對這兩人的愛超癡情的嗎(濾鏡(說人話





SIDE AFTER : 策劃者




屬於非匿名網域的Tor Browser躍動於螢幕上,簡潔的白綠色與紫色洋蔥構成的搜尋介面歡迎來臨的客人來到這個無序而遼闊的世界。

Welcome To Deep Web.




Atractive-Make your Love at first sight remember and accompany you forever.

              by Hitamukina





「日本人?」日常隨意的瀏覽資訊後發現了令人熟悉的ID命名,閱覽之後毫不意外的又是異於常人的思考過程下最終產生的,以世俗眼光來說獵奇而偏激的行徑。

將一見鍾情的人肢解後永遠留存於身旁的,濃烈的愛。

不過令人在意的是,過程塗上過於熟悉的地標。儘管沒有路牌,天色抑是十分昏暗,然而以當地人來說是十分熟悉的街景。

「難得在這種中型都市也能見到如此猖狂的行徑。」由於地點太過令人在意,建立好基本防護後開啟終端機循線追蹤發文者的IP,令人意外的是在對方的雲端中找到了草稿狀態的預定收藏列表。

沒有名字,全數都只有圖片的雲端位址,而最近一個預定目標是如此熟悉的身影。

紅綠的短髮飄動,赭紅的雙眼盈滿著笑意,似乎在追逐著誰似的略微喘息。

身為同居者,也是最為摯愛的──遊矢啊。

「.....是嗎,被盯上了啊。」在對方察覺前率先隨意抓了幾隻慣用的喪屍短暫癱瘓對方電腦後切斷網路,偽裝混淆了IP也拆掉方才連通暗網用的特殊硬碟後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以對於在暗網活動者的了解,一般而言縱使行徑如何的荒誕無序,卻是對於自定的規則有著相當的堅持。

而從對方所書寫的教學來看,從發現到下手大約有十天的醞釀期。

方才看的雲端上傳時間為兩天前。一週......不,太危險了,可能剩下四五天或是更短,說不準照片的確切上傳時間的前提下只能往最不利的方向猜想。

以自身的的武力不覺得能阻止的了,刪除圖片亦為時已晚,從記錄看來更可能對方就是當地居民,也就是說,盯上的時間可能更久,混淆也不太可行......

等等,混淆?

「那就,混淆吧。」想到自己與遊矢相似到近乎雙子的長相,若是好好扮裝的話──

開啟了另一台設置好匿蹤的電腦再度循線到對方的電腦內,不出所料對方也匿蹤並設置了多重IP與其他陷阱,但這些不過就是小事。

隨意架起了幾個阻擋後將對方在雲端與終端機內標記好的幾個遊矢的目標情報導向自己,讓對方的目標轉到自己身上。

對,讓對方把目標轉成自己就好了。

我深愛卻缺乏勇氣而遲遲未跨越友情界線的戀慕對象啊,不能,豈能隨意的死去呢。

就讓我守護著你,代替你死去。

然後,用預先設置好的機關讓遊矢目睹我的死亡。

這樣,能不能讓我成為永遠烙印在你心中的人呢?


「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生效了。」完成工作後切斷電源,到了客廳抱起因為在馬克杯內放入了些許安眠藥而在沙發上睡著的遊矢。

「就這樣沉睡著也好,我深愛的遊矢啊。」遊里碰觸著遊矢熟睡的臉龐,低聲的輕語顫動著空氣,卻在熟睡的親愛之人身前止了步而消散。

畢竟是即將逝去之人的呢喃了。

「這是最後的謊言了,願能讓你記住我,午夜夢迴時記得的都是我的身影,」遊里輕吻著遊矢的唇,微卷的眼睫顫動了下,又歸於沉眠中的的寧靜。


距離遊里的死亡/自戕,尚有四十小時。


「果不期然,三天都不到啊。」被扎了肌肉鬆弛劑身體儘管還能移動,卻是感覺行動越來越緩慢而無力。

距離遊矢到來還有一小時,只有今日,絕對不希望看到他的提早到來。

「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如此如此的美麗。」平心而論稱得上俊秀的臉龐露出了絕對能引起大眾矚目的笑容,十分溫和,手指輕柔的觸碰也稱得上溫柔。

然而,抵在關節處的手術刀已經輕輕的劃開一道血痕,不深,也不太痛,卻讓我刻意放鬆的身體差點繃緊神經。

「真的是我難得見到的美人......」劃開,而鮮血緩緩的流下。

這次是真正劇烈的疼痛,似乎因為麻醉開始生效的關係也減緩了些。

「這個身體要全部帶回去呢。」犯人愉悅的哼唱著歌,切割著軀幹分離著身體,沒有斷開,都還刻意保留在原位,應該是對方的惡趣味吧?

意識朦朧下沒有痛苦,明明身體被切成這樣仍然活著不得不讚嘆人體的奧妙,不過呢。

「最後一刀,晚安了,小美人。」

換上新的手術刀後準備切割掉我的氣管,果然完全的按照他自己放上的步驟。

「一起走吧,如何?」用盡氣力在對方靠近時欺上對方,盡可能的把早已隔著膚色貼皮抹在頸上的相思子樹液,送到他口中。

在實驗室調配過的,最毒的濃度。

片刻的錯愕中看到對方踉蹌了下後退數步,踩在早已設置好的機關上。

「這是.....?」

似乎聽到了對方的疑問,不過我也無法回答了。

眼皮越來越沉重了。

不過最後有踩到機關就好,應該能順利偽裝成跳樓自殺,然後......


思考,就此中斷。


滿溢的,真誠而癲狂的愛,交錯著,衝突著。

這份愛是屬於誰的呢,不重要了。

人為了所愛而執著的人性啊。

燒盡了,燃盡了一切。




緊急特報:在S大校園內生科學院復育林中發現的無名屍,身上並無任何相關證件,死因暫且不明,經初步認定疑似為中毒身亡......




「遊里你在嗎?今天約好要討論生物技術發表的展示影片,要跟你討論進度......」在數度敲門未得到回應後,遊矢打開了實驗室的門。


一切的瘋狂的後日談由此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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